魏婴采花大盗一事破了案以后,疾冲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些变化。这一起事件经议事堂,大理寺,县衙等多处机构共同举证审判以后,最终决定就坤泽提出和离的权力制定了一套新的法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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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最开始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八月份,等到最终落地的时候,已经是来年一月了,国主有意锻炼疾冲,直接命疾冲全程负责,疾冲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法案的事情,几天就能搞定,却没有想到来来回回,各方利益调节,最终到了一月份才堪堪出了决定,而这个过程中,他也亲身接触到了基层到顶层的整个办事结构,对于国家的治理渐渐有了新的看法。
而这段时间,也是他和谢允感情迅速升温的时候,向来喜欢暴力解决问题的疾冲,现在面对一帮文官,难免有束手无策之时,而每每将问题拿来于谢允商讨,谢允总是能够从他的角度启发到他,后来两人索性一同参与进去,谢允性子温和,又腹有诗书,文官们不用直面动不动就发怒的小王子也都是长舒了一口气,于是事情进展的更加顺利起来,而王子王子妃琴瑟和鸣的佳话也传了出去。
琴瑟和鸣?这当然是外人看起来。
私底下,两人吵架吵红眼的也不是少数,只是从未有过隔夜仇,那么说是琴瑟和鸣,也不为过了。
这天,谢允又收到了蓝湛的信,关于法案的时候,谢允曾经跟蓝湛说过,蓝湛也启示了他许多,疾冲虽然心中不爽,却无奈蓝湛的确是在这上面技高一筹,他虽然听取了不少意见,可是飞醋却没少吃。
因而,当他回到殿里,看到谢允正在读信的时候,立即问道:“又是蓝湛?”
“是呀,疾冲哥哥,你回来啦!” 谢允抬头看到他,立即放下了信。
疾冲走上去一把揽住谢允的腰,先是亲了一口,手也没有放开,道:“蓝湛最近写信是不是太勤了些?”
“嗯,因为他说最近要去江南一趟,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会收不到我写的信了。”
“正好,收不到咱就不写了。” 反正事情已经搞定了,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,这一招我可最熟悉了。
“你知道他是和谁下江南么?” 谢允推开疾冲,喜悦道:“是和魏婴哥哥!你想不到吧,魏婴哥哥竟然去了蓝国了。” 谢允也是暗戳戳的提点,别再吃飞醋了大哥。
“哦……”疾冲意味深长。
谢允本以为疾冲终于放下了蓝湛,却不料接着疾冲就将他抱起来朝卧房里走去:“江南有什么好? 哪里没有鱼水之欢?”
这成语用的是越来越溜了,只是别人文绉绉的话,到了疾冲嘴里,总是有点儿那什么吐不出象牙来。
谢允说着别闹腾,人已经被疾冲按到了床上,果然是鱼水之欢,何处不是江南水潺潺。
接着过了几日,疾冲频频的往国主御书房跑,谢允正好奇疾冲怎么突然这般勤勉了呢,这天疾冲从国主那里回来,谢允正在池子边喂鱼,疾冲三两步从身后搂住了谢允的腰,将下巴压在谢允的肩膀上:“喂鱼呢?想要鱼水之欢了?”
谢允用手肘推了他一下,挣脱开来:“能不能别乱用成语!”
“逗你呢!” 疾冲见谢允又要生气,立即说道: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
却故意不说了,看着谢允的脸色,谢允只好配合的问道:“什么好消息?”
“你猜猜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不是提示你了么?鱼水之欢!”
谢允一听,以为他又要做床上的事情,立即道:“李炬峣你能不能节制一点!”
甩袖子就要走,疾冲却追上去道:“唉,不是, 我是说,我想带你去江南玩!”
“真的?” 谢允一听,顿时面露喜色。
“当然了,我父王准许我带你出去玩几个月,” 疾冲凑近了谢允:‘还记得咱们小时候遇见的地方吗?我想,带你故地重游一趟,’
疾冲目光灼灼的看着谢允,后者的脸则红彤彤的,心跳也莫名的加速。
“嗯,” 谢允应声。
“小样!” 疾冲看着谢允害羞的样子,心里就痒痒:“快说,我是不是比蓝湛好?他也从人贩子手里救过你么?”
真是浪漫过不了三秒,谢允见他如此煞风景,懒得回答他的话,转头朝寝殿走去了。
“喂!你还敢不理我了!真是越来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!” 疾冲喊着,声音渐渐变小的跟了上去。
两人商定了隔天就出发,谢允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点行李,疾冲将一个钱袋拿在手里,掂了掂道::“不过我可说好了,钱可都在我的手上,你路上可要乖乖的听话,这样你想吃什么好吃的,我才买给你。”
谢允说:“我不能管钱吗?”
“你管什么?你就只管好好玩就行了。你放心,让你看看夫君比蓝湛要靠谱多少!”
谢允对于疾冲没完没了的吃蓝湛的飞醋实在无可奈何,每次他这么说,都懒得理他。
他们二人去拜别了国主,又去红螺寺拜别了娘娘,然后就两人乘着马车出城了。
到了城外行至十余里,马车突然停下来,车夫喊道:“公子,到了。”
“到了?” 谢允惊讶道:“怎么这么快!”
疾冲笑嘻嘻道:“你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疾冲先跳下去,接着谢允下了马车,只见他们现在在江边上,江边正停了一艘漂亮的船舫。
“嘿嘿,咳!” 疾冲清了清嗓子道:‘烟花三月下扬州,谢公子,请上船吧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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